来的,沉默半晌,只能安慰,“或许能找到呢,你别泄气。”
沈辞没接话。
外面的天好像有下雨了,有哗啦啦的雨声透过楼道里的窗户传来。
沈辞说:“现在沈家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深夜的病房格外安静,宋衍沉默半晌,说:“要是一百六十多块就好了。”
沈辞噗嗤乐了,翘起一边嘴角,点头,“是啊。”
说笑归说笑,想到那个吓人的数目,宋衍眉头皱了皱,问:“小辞,为什么会破产?”
“很多原因……”沈辞给宋衍说了公司具体的状况,然后揉了揉眉心,“公司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融资人。”
宋衍抿了抿唇,一副发愁的表情,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小辞,这个有期限吗?”
沈辞看他,“越快找到融资人当然是最好的。”
宋衍“哦”了声,又问:“那这件事还跟爷爷说吗?”
“你以为能瞒得了爷爷?公司可是他白手起家创办的。”沈辞说着叹一口气,带了自责,“公司早就出现了问题,只是我和二叔常年在外,没为公司出过力,倒是三叔这么多年一直在公司勤勤恳恳的,虽然他脾气怪了些,说话有时候也不好听,但他对沈家对公司很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