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的婚礼,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仿佛跟沈辞那些年的恩爱、那些美好的瞬间,此刻都化作泡沫消失不见了,他沮丧起来,现在的沈辞眼里只有宋衍一个人。
说不难受是假的,聂怀安甚至想就那么冲过去一把抱住沈辞,孩子似的嚎啕哀求回到他身边,但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沈辞再也不是他聂怀安的了。
没去闹什么洞房,在他看来,前任去闹洞房简直跟直面宋衍和沈辞做ai一样让他憋屈,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拿刀砍了宋衍那王八蛋。
跟其他宾客客套了几句,不知道是酒虫上脑还是其他,聂怀安痛快的把自己是gay的事情跟他爸妈坦白,说完直接闪人,留他们二老自己消化去。
聂怀安喝的有些高,按理说喝了酒不能开车,但他哪管那么多啊,心情丧的不行,此刻就想吹吹冷风,把这股子难受劲儿给他妈吹散了。
再者,大年三十,街上也没多少人,他这么想着,就踩油门在大马路上奔。
开着车窗,冷风吹的他哆嗦,咬牙撑了会儿,关上车窗,调慢了车速,不多时他停下来,抽根烟。
今晚有雪,中央大厅天气预报说的,还真准,聂怀安抽着烟,看着外头漂亮的雪花子,眼神空洞。
除夕夜,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