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刮痕,挺深的一道口子。
周平安也凑过去看了看,摸摸鼻子,更觉得抱歉了,又默默地想,一路上都怕那么长的钢筋刮了别人的车子,没想到还是给刮了。
“先生,我一定会赔偿的,你先记一下我的手机号和家庭住址以及我的姓名。”周平安微笑着说。
聂怀安终于抬眼看他,张嘴就喷,“钢筋横着放,你故意的吧你!真缺德!”
周平安有点无辜,但知道错在他,就赔着笑脸,“全是我的错,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更不是缺德的人,先生,这刮车的钱我一定会赔给你。”
聂怀安满嘴酒气,他咳嗽了两声,皱眉骂道:“我看你他妈就是故意的!你他妈就是缺德!缺德!一般人哪能干出你这么缺德的事!”
周平安给他骂的眼底带了愠怒,眉头皱皱,但想着大年三十,也不想跟人生气,就说:“行行行,我缺德,今天是除夕,保险公司那边也不上班,你先记下我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以及我的姓名,咱们大年初二联系行吗?这刮车的钱,你放心我一定赔偿。”
聂怀安注意力没在刮车这件事上,他就是单纯的想找个人发泄,他揪着周平安不放,骂骂咧咧的。
周平安眉头紧皱,心里暗想,这人西装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