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声问:“你为什么脱内裤在我卧室里?”
“内裤湿了,吹风机会烫那里,我就脱下来了,不敢拿你衣服穿,就坐上床用被子裹住……”
“谁让你不经允许上我床的?”聂怀安瞪眼打断他。
周平安说:“你也没说不许啊。”
聂怀安心中火气无处发泄,烦的不行,“赶紧滚,快点!”
“你以为我想在你这待啊?”周平安哼一声,拿上外套走人,临走前还不忘提醒道:“跟你妈说清楚,我跟你可不是那种关系。”
周平安走后,聂怀安泄气的坐在沙发那,此刻房里只剩他一个人,屋子里是安静了,可心里脑子里乱糟糟一团。
他长呼一口气,坐在那兀自寻思了好长一会儿,然后拿起手机给沈辞打了个电话,把今天的情况跟沈辞说了声。
听后沈辞说:“你怎么想的?”
“什么我怎么想的?你该不会也怀疑我跟那姓周的有什么吧?”聂怀安拧了眉。
沈辞说:“我没怀疑,就是随口问问。”
聂怀安口气带着哀求,“小辞,你帮我跟我爸妈说一声,做个证,把我跟那姓周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
“我觉得你自己说清楚最好了,你刮车和你驾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