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酒店顶层,心道这可真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但面上仍然不动神色,接过戚路康递来的酒杯,说:“太晚了,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林初雪这句话显然是瞎掰的,事实上她现在饿得要死,只不过是怕戚路康在酒里下毒。
戚路康倒像是真的来请林初雪吃饭一样,满不在乎的插了块牛肉放入口中,道:“我一会儿的飞机,回洛杉矶。”
林初雪一惊,就听戚路康继续说:“短时间内恐怕不会回来,与其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你的生活,不如我们达成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协议。”
“今后如果你想留在国内,我可以叫人帮你处理瑞士的事。”戚路康忽略掉林初雪错愕的神情,轻轻放下刀叉,道,“房子和车子,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替你安排。”
“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戚路康淡然却狠厉的眼神对上林初雪一双好看的眸子,冷冷道,“不要再调查当年的事。”
戚锋一口气讲完当年车祸的经过,虽时隔四年,却仍然历历在目。
烈日炎炎的午后,戚锋因为撞击感而猛然张开的睡眼,戚然踩下刹车时瞳孔里的惊愕,以及林初雪戛然而止的笑声——这一切都伴随着那一天空气里流动着的滚滚热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