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人的“小脾气”,一切不安与愤怒全部被抛之脑后。
    当初万分的担心的“情绪控制障碍”,更是连发作都没发作,诺大的卧室,只剩下两个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的人,和几乎归于同一频率的呼吸声。
    林初雪忘了跟张诚约好时间,但次日早上她给张诚打电话的时候,张诚却说已经在楼下了。
    张诚看着林初雪手边的行李箱,问:“这是您的全部行李?”
    “嗯。”林初雪似乎没什么情绪,只是在张诚搭手之前已经自己抬着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张诚昨晚已经把林初雪要搬家的事告诉了戚路康,但戚路康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让她走。
    林初雪给张诚的地址仍然是一家酒店,只是跟之前刚回国的时候相比,这家酒店选的显得太过平庸。
    送林初雪到了目的地之后,张诚就离开了,回到医院时,戚路康正站在病房的窗口,看着窗外一片郁郁葱葱的大树。
    “戚总。”张诚关上门,说,“真的不用派人去保护林小姐么,您母亲昨晚…”
    “不用。”戚路康背对张诚,声音听不出情绪,“林初雪不会再见我了,她只要离我远远的,就是安全的。”
    “什么?”张诚一愣,“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