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切实存在的。
阿盾伤的还是右手,右手握鼠标,全程必须不断走位,一刻不停地保持操作。
比赛打下来,本来已经受伤的手腕会变成什么样,完全没办法预料。
“不好吧。”陆璟咬了下牙,“对他的手损耗太大了。”
“我拦他了,拦不住,他态度非常坚决。”张潇说,“打封闭针一个来回,至少要25分钟,这场已经赶不及了。”
张潇顿了顿,说:“所以,请你们一定要撑住,无论如何给阿盾一个上场的机会,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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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其实有两种选择。
为了阿盾的健康考虑,输掉第三场,结束系列赛。
或者尊重阿盾的选择,尊重他宁可自我牺牲也要参赛的热望,全力以赴拼第三场,给阿盾一个机会。
当然即使这样,他们还是可能会输。输掉第三场,或者阿盾回来还是打不过。
这是个很冒风险的事。
“你们觉得呢?”陆璟问。
他也在心里问自己,如果是唐栩呢?唐栩会怎么选择?
虽然那天唐栩反复跟他说,要让阿盾养好伤,但问出这个问题时陆璟就知道,如果是唐栩,哪怕手断了,只要队伍需要,在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