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像自己那样,因为余情未了所以愿意去相信。
“我说不出来为什么,我甚至也没有证据。”陆璟叹气,“但潇哥也站在我这边,如果你实在不信的话,到时候让他跟你说说看吧,再不信我也没办法,只能撕破脸跟老李当面对质了。”
“我不是不信,我信你。如果说这番话的人不是你,从他说‘唐栩是无辜的’这六个字开始我就不会再听。”阿脆也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但是你说的这件事,等于把我们这三年的想法都颠覆了,让人很难接受,你知道吗?”
说话时阿脆看着陆璟,额上有隐约的抬头纹,陆璟猛地意识到阿脆其实也是一员老将了,他甚至比唐栩还要大一岁。
当年唐栩走了,阿脆格外难过,他整晚整晚坐在基地外面的台阶上,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他也和唐栩交往甚笃,不敢相信唐栩竟会一句话不留的离开。
小孩子的怒火或许更多是张扬痛快的恨,成年人最终却只会曲曲折折,咽成根深蒂固的失望。
李鸣和他们一起从三年前队伍濒临分崩离析走过来,那时候队里的功勋上单刚退役,队长又转会,五个人的队伍两个选手是临时找的。
如果不是李鸣一直给他们加油打气拉投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