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却只会让人更着迷。
陆璟觉得自己人都要炸开了,他强忍着自己的冲动,吻唐栩,随后低下头去,舔舐他锁骨窝里那一汪甜到惑人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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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像是小虫在身上爬。
可小虫在身上爬不会让人酥酥痒痒到脑子都一片空白。
莫吉托加了冰,走这段路下来仍是冰冰凉的,人的脖颈又畏寒,唐栩感觉自己脖子上都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但接着陆璟湿软温热的舌尖就落了下来。
那个瞬间唐栩觉得自己要上天了,被冰凉的酒刺激得紧绷的皮肤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触碰,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
酥痒的感觉从锁骨向上到大脑向下穿透了全身的神经,唐栩甚至迷迷糊糊地想,酒会顺着毛孔渗进血管里吗,为什么现在比刚才醉得更多。
陆璟一点点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倒下去,人也顺着一路向下。时轻时重,舔咬啄吻,留下细细密密一串红痕。
唐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化成了水,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随着陆璟的动作,极度放松却又极度紧张,他的指肚他的舌尖,像探险似的步过每一寸,带起唐栩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栗。
手腕上,吊坠和链条相碰,叮叮当当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