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垂散下来,随着脑袋摇晃的动作一下一下从他臂膀上扫过。好爽。
头发不是扎起来了吗?郭历诚恍惚着,低头看横在薛恒腰后的手,掌心摊开,里头静静躺着一根黑色皮筋。
什么时候扯下来的?郭历诚像在做梦。
“你别动。”郭历诚好不尴尬,再这么蹭下去,他要起反应了。
“痒。”薛恒抬起头。
郭历诚见他脸红得异常,脖子上起了大片小红点,吓得瞪圆了眼:“怎么回事,你这怎么了?”
“应该是过敏。”
怪不得刚才听他一直哼呢,肯定是难受极了。
“你怎么不早说!”郭历诚又气又急,“你对什么过敏?不会是酒吧?”
“白酒,辣椒。”
操!今晚两样全中。
郭历诚眼尖瞧见药店招牌,喊司机靠边停车,跑去买了过敏药回来。
到家,郭历诚先下去,绕到另一边,将薛恒从车里扶出来。薛恒吃完药好受许多,就是酒劲药力一齐发作,犯困犯得厉害,郭历诚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人扶上楼。
捏着薛恒手指开了锁,进去,将人放客厅沙发里,郭历诚累得满头汗,坐地毯上大喘气。歇够了站起来,去找卧室在哪,然后将薛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