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行李箱走近他。
“唔,”柯木森侧过脸,“老大好巧,我摔了跤,去药店买点药。”
荣屿拧着眉看他。
右半边脸高高肿起,连带平时亮闪闪地眼睛都被挤成了一条线。
荣屿光看一眼,就知道这是用拳头砸出来的。不夸张地说,凭借拳头抡人的经验,他连对方用了多少力道都能通过红肿看出来。
打人只打脸,够狠。
“再撒谎,”荣屿轻戳他无恙的左脸,“我帮你这边儿对称。”
柯木森放下手,支支吾吾地说:“被人打了一拳。”
荣屿护犊子,心中火蹭蹭蹭往上冒,“谁?!”
“不认识,可能因为看我不爽,”柯木森坦诚地说,“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
荣屿无处撒火,对他道:“你这不叫倒霉,是傻,有什么事儿给我打个电话。”
柯木森崇拜道:“嗯嗯!一定!”
买了药,荣屿送柯木森回家,柯木森一路上都走挺快,嘴里嘀咕:“这让我妹妹看到可咋整。”
“好办,”荣屿说,“说我打的。”
“怎么能让老大背锅,”柯木森帮他拉行李箱,“我说我摔的,她肯定信。”
“柯悦雨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