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荣屿说,“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你店没被砸。”
“今天我开业,说话别这么不吉利!”于绛放了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在他桌上,“等会之前的几个兄弟要过来。”
“是吗?”荣屿眼中浮起笑,搁下手机,“好久没见了,不知道进没进局子。”
“都老实了,不过怕打扰你学习,就一直没来找你。”于绛坐在他对面,给弟兄们打电话。
荣屿静静地听于绛对着电话又吼又骂。
那些兄弟或许是人们嘴中,不务正业的社会蛀虫。但荣屿清楚,他们比很多看上去体面的人真实,若认你为朋友,必定无条件相护。
没两分钟,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大门传入,三个瘦高黑的青年跑进屋里。
荣屿手握成拳伸出,“阿新,小缺,大岳。”
“屿哥!”阿新欣喜地伸手碰撞他的拳头。
“许久不见甚是思念。”小缺跟着碰了碰他的拳头。
荣屿打击道,“没读两本书就别整文艺范了。”
“屿哥我想死你了!”大岳抱住荣屿,不知轻重地拍打他的背。
荣屿咳嗽一声,“放手!欠收拾!”
于绛给每个人都调了杯鸡尾酒,“他们准备来我店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