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货,我们再决定交不交钱。” 大岳紧张地看着他。
阿新视死如归,“快点吧,决定生死的时刻了。”
荣屿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而我就不一样了。”
“为啥?”大岳问。
“有钱,免死。”荣屿说。
“好有道理——”
于绛拍下手里那张牌,连着桌上的清一色碰杠,骄傲地说,“给钱!”
荣屿服气地掏钱,“你碰狗屎了吗,手气这么好。”
大岳两个口袋都摸完了,摸出两个钢镚儿,“赊着,不来了!这个月工资都还给你了。”
阿新绝望地说:“我下个月都要吃土了。”
荣屿把自己的钱包丢在桌上,“拿去,给你们续命。”
“谁要你的?”于绛清点着赢得钱,把阿新和大岳输的部分还给了他们。
荣屿直直看着去除一部分依旧厚厚一叠的钱,“我的呢?”
“愿赌服输,”于绛把钱对折放进包里,“你不适合打牌,手气太差了。”
荣屿拿回钱包,“谁特么一直吼着三缺一?我又不怎么会打麻将。”
“在学校过得怎么样?”于绛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