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于绛没睡醒,有点暴躁。
“你还记得章强吗?”荣屿想到章强做了什么事,更暴躁。
“啧啧啧,”于绛清醒了点,“我听说这事了,不用我们动手,你们学校会给愤怒的网民们一个交代,我们揍他个半死反倒是我们的错了。”
道理是这么回事,大众舆论所向,章强腿骨折了也还得再掉层皮。
“道理我都懂,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荣屿换了只手拿手机,虚起眼睛说,“程安手臂上缝了六针,万一留疤了,我他妈心疼死。”
荣屿一直看着远处的校门,如果发现了特别关心出现,会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飞奔下去。
“咽不下我也得拉着你,那种杂碎有人处置就不用脏了我们的手。”
“诶,荣老大,”于绛按响打火机,点了起床烟抽,“你喜欢程安?”
“这两天我在反思,我特么好像喜欢了他挺久。”荣屿肯定地说。
“能有多久?这学期都还没结束。”于绛以一种见惯世面的语气说,“你喜不喜欢他,自己不知道?而且表现的异常明显,我都看出来了。”
“不知道,”荣屿有点恼,“操了,你知道不告诉我?”
于绛莫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