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荣老大帮我拎个,重死我了。”陈田说。
荣屿捡起掉在地上的皮包,挂在他脖子上,“稳住,不准掉。”
“你们拿我当苦力啊啊啊啊!!!”陈田苦不堪言地嚎。
喜庆的气氛没扰乱医生的判断,她给程妈开了张住院单,“已经满三个月了,但不太稳,住医院观察几天吧。”
不等程妈伸出手,红着眼眶的程爸双手颤抖地接过,“谢谢,谢谢。”
“哎呀,”程妈嗔怪地看着他,“别哭了,多大的人了,哭成这样。”
“还不是嫂子你给急的,”程爸的同事说,“听你晕倒了,工作到一半跑来,结果是这么大喜事儿,没哭晕老程就不错了!”
众人被同事的幽默语气逗乐。
“应该谢你的老婆,”医生报以祝福地笑,“谢谢她愿意承受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为你生孩子,”
荣屿移到程安身边,“这年头不会说文艺话是不是不能做医生了?”
程安斜他一眼,“那你来说两句?”
“我说不出来啊,”荣屿耸耸肩,“就俩字,高兴!特别高兴!”
陈田的妈妈是程妈很要好的朋友,程妈晕倒时正和她逛街,上一秒谈天说地的健康闺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