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糙肉厚的人。
没人用杀伤力武器,全用拳头和棍子,打趴了便换个人打,等趴下的人站起来再接着上。
挨了两闷棍的荣屿莫名很爽,遇到一帮皮厚耐揍的实在不容易。
没人听到远处传来的特殊鸣笛声,换好旧衣服的于绛出来后,倚在门口抽烟,对你打我我揍你的人堆说:“条子来了,你们也别跑了,这儿是死胡同,跑不掉。”
警车堵在小巷口,全部人瞬间停下,看向的不是警察,而是淡定自若的于绛。
“不是我报的警。”于绛伸出四根手指头,“我发誓。”
四个年轻警察下车,举起证件对没地儿跑的他们喊:“接群众举报聚众斗殴!抱头蹲下!”
以往遇到警察,只管气沉丹田跑就是,他们抓的到人就带回去,抓不到就算了,还懒得进行思想教育。
没地跑的结局是一锅端。
荣屿享受了和那群人分开,坐专属警车去局子的待遇,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更不是因为他是在校生。
“你是赵老师的儿子吧?”年轻警察说。
“赵妍?”荣屿用纸擦了擦脸。“我这样你都认出来了。”
“长得俊,好认,”年轻警察说,“我上大学那会儿经常会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