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
他俩高中三年练就了一身躲粉笔头、黑板刷的本领,化学老师粉笔头扔了过来,凭借本能精准躲过。
和程安聊的正乐呵的荣屿被粉笔头砸了个靶心,眉中白了一个点,他错愕地抬起头,迎上了化学老师的道歉。
“操,聊什么聊,好好学习!”荣屿粉笔头分成两截,送前桌俩爆头。
今天考试,明天考试,后天考试,为祖国母亲庆生的日子也要考试,但在最重要的一天依然放了假的,真好——好就好在,放一晚上假,好个屁好。
高三学子们已经很知足了,能回家吃好的补补身体的都尽量回了家。
经济有些萧条的春雨网吧,眼看要因德信越管越严而倒闭,又因国庆放假迎来了事业高峰,荣屿到里面看够了浴血奋战的后脑勺,吸够了二手烟,也没找到空的机位。
出来后给回家的程安打了个电话,竟然是关机状态,不过他也不紧张,小安安长大了,不需要他二十四小时监护,感情也应该是半糖主义,太黏了不好。
这些理论来自于绛。
“稀客啊,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把我忘了呢。”现在人淡如菊的于绛老板看见荣屿进店里,颇为惊讶。
“少来。”荣屿点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