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屿这次不再莽撞,尽量配合程安的每一次呼吸,将他视若珍宝,使他也乐在其中,再一点点的品尝。
程安背对着他,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些绯红,是荣屿“画”上去的,还嫌一个不够,得铺满才好看,从脖子到后背,到全身,是一项浩大工程。
荣屿执着于作画的同时,不望进行正事。程安咬着枕头,手往后扬了扬,荣屿扣住他的手,十指随着动作紧密交错。
程安受了刺激狠狠地拽紧荣屿的手,还上嘴咬了一口。
同时,程安因荣屿的不受控制,压抑着的低语被荣屿捕捉到了,他贴在他耳边说:“这次怎么样?舒服吗?”
程安哪里说的出来话,连转身都不行,抱着枕头倔强地不发出声音,但床板咯吱咯吱地响也不是个事儿。
“轻点。”程安总算开了金口。
荣屿不敢不从,放慢了动作,保住了床板一条命。男朋友的腰/线是人间极品,怎么mo也mo不够。
荣屿用带有引/诱感的嗓音说,“程安,你叫我。”
“荣,”程安倒吸一口凉气,“荣屿。”
“大声点。”荣屿将他翻了个身。
程安抱住他,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不忘满足他的要求,“荣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