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这,我出去一会。”顾从燃揽了大衣起身,披好后回头提醒,“我很快回来,你别乱走。”
他插着口袋拉开门,先到前台结账,再到对面街买一包烟。
车停在路边,他靠在车前盖上拍出一支烟点燃,夹在两指间看烟雾缭绕,让尼古丁的味道冲击着被冷风吹得麻木的嗅觉。他高中时有过烟瘾,成年之后就被江画治愈了,江画讨厌烟味,说哪天他能忍住不抽烟就奖励一个亲吻。直至今日,顾从燃还是维持了这个习惯,只是那个想办法让他戒烟的人却再也没回来过。
一支烟燃尽,顾从燃开车门取走许沉河放在副驾上的药,回包间前顺便问服务生要了杯白开水。
推开门时许沉河在按手机,看到他进来立刻把手机放下了:“顾总还吃吗?”
“不吃了,”顾从燃把开水和药搁到许沉河面前,“吃药,吃完我带你去看看屋子。”
许沉河摸了摸杯身,开水温度适中,正适合服药。他道声谢谢,按着分量把药吃了,不待顾从燃提醒便自觉地捂口罩扣帽子戴墨镜,跟在对方身后走出饭店。
“我已经吩咐周特助安排工程队了,最迟明年初动工,下半年就能竣工,这事你不用挂念。”顾从燃掌着方向盘,观察路况时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