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就游去哪,白天能看到湛蓝的天空,晚上能欣赏海面的浮光,多惬意。”
由于知晓了江画的死亡,许沉河才感觉他在节目上说的这段话别有深意。他把这个片段截取下来,刚想继续看下去,手机就接到来电,是祝回庭。
“在家不?”祝回庭问,“你行李在我车上,我现在给你送过来——别他妈乱动!”
许沉河被对方忽如其来的吼叫吓了一跳:“你要是没空,改天也可以。”
“就现在,我顺路。”祝回庭的声音恢复了正常,约定好十五分钟后小区门外见就挂了电话。
穿戴好下楼,许沉河抄着衣兜立在冷风中,远处两束明黄的车灯射来,他后退一步,冲那车招招手。
灰色的保时捷调个头停在他面前,祝回庭下车绕到后备箱把行李箱搬出来,许沉河搭把手,眼尾却不断往副驾的窗户瞟,总怀疑里面坐了人。
没等他猜测透,副驾的窗玻璃就降下来了,里面探出张笑嘻嘻的脸:“江老师晚上好。”
许沉河觉着这人眼熟,想了许久才记起他是上回从祝回庭办公室里哭着跑出来的男孩儿。
还未来得及跟对方打个招呼,祝回庭就搁下行李箱冲到副驾驶旁将男孩儿的脑袋按了回去:“给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