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河突然懂了刚刚顾从燃在台下时那声意味不明的笑,被顾从燃勒紧腰身,他无路可退,只好声音发颤地请求:“能不能借位——”
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顾从燃俯首吻住许沉河的双唇,像那个雨夜,全身心地把怀中的男子当成梦中的人。
年会持续到饭点,公司在墨赫柏酒店订了酒席,员工和艺人转移阵地,看完表演去吃饭。
顾从燃没去,开车送状态不佳的许沉河回家。
正值晚高峰,堵车无可避免,顾从燃也不急,侧首逗许沉河说话:“你是气戒指尺寸不对,还是气我吻你?”
戒指完全按照江画的尺寸定制,平时没留意,为许沉河戴上戒指的时候顾从燃才惊觉许沉河比江画还要偏瘦一点。
许沉河靠着车窗没说话,漆黑的眼珠中盛着城市夜幕的斑驳灯光,默不作声的态度让顾从燃想再给他多一分的打击:“其实刚刚不是我第一次亲你。”
果然,许沉河惊慌地扭过头来:“你什么时候……”
“你喝醉的那晚,”顾从燃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揪着我衣服不让我走。”
“说谎!”许沉河红了脸,“不可能。”
车龙松动,顾从燃踩下油门:“随你信不信,但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