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捕捉到了自己绊到行李箱上的声音。
身子直直往下倒,许沉河的手抓了个空,做好了摔一跤的准备,后腰却被人及时勾住。
视野清明时,顾从燃担心的看着他:“没事吧,你是不是休息不太够?”
许沉河的喉咙很堵:“蹲得太久了,突然站起来眼前很花。”
腰后的手没有松开,反而越勒越紧,许沉河按住顾从燃的胸膛,但没推开,有种想把藏起来的委屈倾诉给谁听的冲动,却不确定顾从燃是不是好的人选。
“你再不反抗我可不忍了,”顾从燃隔着几层衣服在许沉河的腰上抓了抓,“我们多久没亲热了你算过没有?”
许沉河刚说了个“没”,顾从燃的唇就压下来,近在毫厘时许沉河突然抬手捂住对方的嘴。
“我好像……有点感冒。”许沉河说。
两人之间的气氛比分别前要缓和很多,客厅里,许沉河给顾从燃递了杯花茶,自己捧着另一杯窝到沙发左侧,顾从燃坐在右边,帮他挡了点窗缝中挤进来的冷风。
“你知道辰星吗?”许沉河问,“把星辰俩字调转过来念。”
“知道,水星的别称。”顾从燃说,“你想看吗?”
许沉河没正面回答:“辰星是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