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机到现在的确没进过水,顾从燃才记起这茬,拍拍裤子上的鞋印,说:“我给你拿水。”
刚起身,许沉河扯住他衣角,指着酒柜道:“那不是有酒吗?”
顾从燃不允许:“你还想喝酒?”
“我喝了又不闹事。”许沉河说。
难得许沉河任性一回,顾从燃改变了主意:“那你喝醉了别给我说胡话。”
他拿了两只冰过的高脚杯,倒进点新开封的白葡萄酒,这款酒度数不低,他不敢让许沉河喝太多。
“谢谢。”许沉河接过,先抿一点用舌尖试了试味,舒展没多久的眉头立马又皱了起来。
“是不是有点酸?”顾从燃在他身边落座,“喝不下去的话跟我说,我给你换成水。”
“不用。”许沉河按住顾从燃的腿不让他起身,只想赶紧进入正题。
比起许沉河,顾从燃品酒要自如得多,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便是这么过来的。
“把你带来之前,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顾从燃把酒杯换到左手,然后用右手牵紧身边的许沉河,“在你去国外拍戏的两个多月里,我酝酿了好多想对你坦白的话。”
与顾从燃掌心相贴的那片皮肤渗出了汗,许沉河辨不出那薄汗是对方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