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瞥,许沉河已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沾了点酒,又折腾那么一番,许沉河睡得很沉,身边的人接连不断地聊电话也没吵醒他。
祝回庭的手机发出了电量警告,跟公关部的人聊完,此时已过清晨七点。他拍醒许沉河,等人整理好仪容后一同登机回呈桉市。
许沉河还不知道祝回庭一大早帮他压了两个热搜,察觉对方满脸倦色,他内疚道:“祝哥,是不是我连累你睡不好了?”
“没有的事,”祝回庭在太阳穴打着旋按揉,“我打个盹,到了喊我。”
近两小时的机程,飞机降落在呈桉市。普道外一堆娱记候着,祝回庭却领许沉河走了贵宾通道,潇洒地驾车驶离机场。
“这几天你先别回浮金苑了,”祝回庭说,“周围肯定有狗仔蹲守。”
他换了款新车,不怕有人追上来,所以路上开得不快,正好趁有空给许沉河解释清早的事。
昨天深夜许沉河只身进出药店的身影被人拍了下来,有人扒出他来橴城是和顾总一起,回去时却是独自在机场过夜。营销号由此大做文章,称“江画”只是炫燃老总包养的艺人,服侍完金主便自觉离开,两人多年的亲密举止实际上只是卖腐行为。
“那些人就是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