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少呢?这都吹多少瓶了。”唐随指指桌上横倒的几只空酒瓶,“肚子有点涨,我去放个水。”
起了身,唐随捋了把许沉河的头发:“别喝太多。”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唐随慢腾腾地晃过去,放完水又晃回来,在进包间前朝隔壁半掩的门望了一眼。
就解个手的工夫,那帮人全喝趴了,横七竖八倒在沙发或桌上,就许沉河抱着只酒瓶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发呆。
按铃唤了人过来帮忙把嘴里嘀咕着胡话的哥几个抬楼上套房里,唐随合上包间的门只留了条缝,抽去许沉河手中的酒瓶搁桌上:“够了啊,喝懵了都。”
“没有。”许沉河说。
唐随俯低身子,托着许沉河的下巴问:“瞧你这小鸟都耷拉了,认得我是谁不?”
许沉河眨了下眼:“顾。”
“认错了我可要亲你了。”唐随在鸟翅膀上搓了搓,凑近了想在上面留个吻。
没关严的门被人从外面猛然踹开,听了整晚这屋动静的顾从燃终是没忍住,冲过来捏着唐随的肩膀把人后拽按到一旁的椅子上:“你敢动他试试!”
顾从燃手劲很大,松手后唐随的肩膀还隐隐作痛。他看着顾从燃把许沉河护在身后的模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