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笑着拍了下大腿,“你们过来散心呢?”
顾从燃微愣,没说自己是一个人过来的:“对,不过我最近跟他闹了些别扭,这不您看,”他指指腿上的电脑,“被赶出来了。”
“这是闹别扭闹了……”张叔扳着指头数了数,“四天?小河这人自小脾气好,你别跟他倔,服个软道个歉呢他就不生你气了。”
顾从燃扬嘴笑笑:“他小时候也那样?”
“可不么。”张叔谈起小时候的许沉河就感叹,仰着头看向二楼自家的窗户,“这孩子苦啊,他亲生父母也不懂得珍惜,净把人虐待成啥样了都……唉你瞧我,牛头不对马嘴,一聊起天又得把话扯远。”
“虐待”二字让顾从燃脸色一凛。许沉河提起父母时的表情总是冷漠且没有任何挂念的,顾从燃和父亲的关系再不对付也没像许沉河那般怨恨到这个地步,许沉河被禁足而生恨他是清楚的,以前网上流传的被父亲抡出家门的视频他也没忘。但是虐待,是他头一回从许沉河亲近的人嘴里听到的所关于许沉河的遭遇。
除此之外,潜水的小鸟也说过这个词,对顾从燃来说,无非是把他往许沉河深陷过的泥潭里再扯深一寸。
“没关系您说,”顾从燃侧身面向张叔,“我还想好好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