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燃急于在上机前总结好营销部呈上的几份广告招商方案的漏洞,来电铃响起时没看清便接听了:“说重点。”
那端迟迟没出声,顾从燃拿下手机正欲挂断,屏幕上浮着的号码让他又急忙将手机举回耳边,说话时声音都带了点不知是兴奋还是慌张的颤抖:“许沉河?”
许沉河太久没有听过电话里顾从燃的声音了。听筒里传出来、再流窜到耳朵里的声线比见面时的交谈更使人悸动,仿佛每个音节都装载了对方的心跳频率,在顾从燃喊出他的名字后,连他的脉搏都像被对方所控制。
以前的顾从燃和他——是和本身的他,而不是和被想象成江画的他聊电话时,顾从燃的声音是很少会有情绪起伏的。
许沉河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来一下我房间,C319。”他说完率先挂了线,怕说再多暴露了自己的情绪。
顾从燃却完全没有防备,出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那破宾馆搞不好是停电了漏水了门锁坏了云云,担心许沉河出什么事,他当机立断拎了行李离开候机厅,刚没走出几步,广播报出他所订的航班信息。
顾从燃赶回巷弄时十一点刚过。
他退机票后来不及租车,顺风车的师傅嫌这一带道路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