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顾从燃的胸膛上:“你跟踪人的技术还不够高明,先学学怎样隐藏痕迹好吗?”
胸口袭过一阵沉闷的疼,那张纸轻飘飘地落下,随后眼前的门砰地关上。顾从燃在屋外愣了良久,门缝下的光灭了,他才俯下身,拾起脚边的纸张。
走廊上再次响起滚轮咕噜的声音,只是这次滚动得极其缓慢,像钝刀轻碾着许沉河的神经,让他捂紧了耳朵也难以忽略听觉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
计划逗留在榕憬镇的日子不算长,许沉河多呆了两天,这两天倒是没再看见那款高档车停在宾馆外。许沉河退房前跟前台姑娘多提了一嘴,问起姓顾的退房时间,姑娘记忆挺深刻:“哦,那位先生很古怪的,前些天晚八点半左右退了房,当晚又急急忙忙跑回来,拦也拦不住,可能忘记自己已经退房了吧。”
“但他后来还是走了。”许沉河说。
“是啊,大晚上的也不知赶什么路,瞧他走的时候没开车,那个点走出村外也难打到车吧。”姑娘说着说着疑惑了,“啊,您跟那位先生认识?”
许沉河笑了笑,觉着这种地方就是好,没人认识他,他也不用刻意揣度别人看见他那张脸时所怀的心思。
“就是个故友罢了。”许沉河挥了下手,拖起行李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