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眼神的前一秒,顾从燃驱车离去,红灯跳转的倒数时刻,许沉河合上嘴,把险些冲出口的“要不来店里吃份点心再走”咽了回去。
一个月没见老板的店员们分外热情,许沉河被围在当中,边派着手信边笑:“你们是欢迎我还是欢迎礼物啊。”
有个男店员大胆道:“当然是欢迎许哥啊,今天特殊日子嘛。”
但凡给人打工的都盼着收工资,许沉河了然于胸,绕到吧台后摸账本:“我先看看营收。”
大家对这位讲信用的老板也放心,笑过之后便各忙各的,唯独棉棉凑近了八卦:“哥,你瞧见没,窗台那边多了几盆波斯菊。”
许沉河循着对方的目光看去,靠门的窗台排开几盆大小相等的波斯菊,绽放的花朵粉的白的,缀在片片青绿上煞是好看:“谁给买的?让他过来报个销。”
“不是啊哥,是别人送的。”棉棉支着下巴,“那人差了快递哥直接送进来的,单子也没有,从十月开始,没一天停过。”
“今天送了吗?”许沉河算着账随口问。
棉棉摇头:“那人通常是晚上送来的。”
许沉河转了下笔:“今天日落就打烊吧,早点收工。”
“啊,就为了个来历不明的人闭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