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开了空调,吹得顾从燃的胸腹和臂膀冰冰凉凉,许沉河隔着衣服也觉出了体温的差异,舒舒服服地靠在顾从燃的身上享受:“我就想上个洗手间,没想引诱你。”
“那就推开我,”顾从燃口是心非,反而试探着握紧了许沉河的腰,“你把我叫回来,就别想我再对你有所控制。”
腰身都要被顾从燃勒断了,许沉河却动作柔和地抚着怀中人背部的线条。对顾从燃态度的松弛始于撞上对方挡在他面前那一瞬坚定的眼神,他的手掌轻轻贴在顾从燃的伤疤上,如同能感受到皮肉下血液流动时承载的那股喧嚣的爱意。
“把你推伤了还不是要我照顾你。”许沉河说,“这里还疼吗?”
对方的言行让顾从燃恍惚找回了刚认识时那个温煦儒雅的许沉河,有时比第一眼的惊艳更叫人长情的是细水长流的吸引,他封闭的心脏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就被许沉河撬开了,是他固执己见把拥有钥匙的人看成了无耻的窃贼。
“不疼了,”顾从燃还是心软,松了手劲为到嘴的猎物留下逃跑的机会,“我不怕疼。”
“可我怕。”许沉河还赖着不走,挂在他身上算旧账,“你看我脖子后面的纹身。”
许沉河面对着镜子,视线描摹着镜中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