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燃对比眼下两人的形势,也觉着自己失策了:“明天买好么,要短款的那种,露大腿好看。”
“那今晚就先算了。”许沉河狡猾地从顾从燃腿上翻下来,下一刻就被顾从燃按住了后腰,衣服顺势被推了上去,露出陷在腰窝的一枚绣球。
捞住许沉河的腰,顾从燃欠身吻住那枚蓝白色的绣球,指甲在花瓣上刮了刮:“唐随给你弄纹身时手脚有没有不规矩?”
许沉河跪趴在被褥之间:“他要敢在工作时毛手毛脚,早被客户投诉了,还那么多人找他预约吗?”
“那工作之外……”
“适可而止哈,”许沉河怕痒地翻过身,右脚踩住了顾从燃压下来的肩膀,“让我看看,你见着我后腰的纹身怎么一点都不感觉新奇。”
“我没……”顾从燃语塞,没敢说自己早就见过。
以前没少被顾从燃在床上捉弄,许沉河有意报复,右脚从顾从燃的肩膀滑下来,经过紧实的腹肌,在那个最危险的地方不轻不重地踩了踩。脚板下的皮肉像触动了机关似的一下子滚烫起来,顾从燃单手撑床,另一手捏住许沉河的脚腕。
樱花香成了顾从燃最无法抵抗的催|/情|/剂,他揉着许沉河脚腕上散落的星星,嗓音跟方才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