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懒得收拾,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窝在沙发里仰头灌下大半,又叼了根烟点上,一边喝酒一边吞云吐雾,整个一颓废男青年。
他记得昨晚喝多了,抱着个男人又哭又亲,男人长得什么样全给忘了个干净,只隐隐记得那人长得特别高,嗯……好像也特别好看?王八之气能迎风摇曳帅出八百里地……
白哲气恼的咬了咬牙,几乎已经肯定了大半,他被炒鱿鱼绝逼是昨晚那人秋后算账来了!
但是很可惜,他完全猜错了,魏砚压根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权当自己被只疯狗咬了一口,他难不成还要咬回去?让他耿耿于怀的是另一件事。
黎生昨晚被姓杨的那只老狐狸灌得七晕八素,一早起来就头疼,作为魏砚的特别行政助理,他很有职业操守,别说头疼,吃了枪子儿都得把BOSS吩咐的事儿给办妥。
于是一大早就去了趟市外,花高价请了一个人回来。
他也不知道魏BOSS是哪条神经搭错了,凌晨三点来了通电话,指名道姓要找那人,于是黎生不得不忍着头疼爬了座高山,典型的劳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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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魏砚走出公司大门,黎生从地下车库把车开出来正候在门口,一脸肾虚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