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十来天赵舒就天天在他耳根子边念叨这念叨那,说来说去三句不离一顿骂,骂自己也就算了,还非要把白哲拉进来骂,行啊,拉进来也算了,偏要整的人丢了工作又家宅不宁,他前阵子打电话给魏砚的时候早从黎生嘴里听说了,白哲爷爷都被折腾的突发脑溢血住了院。
“妈,你自己想想你都做了什么缺德事儿,人都是有底线的,兔子急了都会咬人,非要搞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你才甘心是吗?”魏墨拉着魏砚快步往门口走,边走边吼,“我今晚住哥那儿,想让我去魏氏上班你以后就消停点儿!”
赵舒险些跳脚,“你敢威胁我?”
魏砚临出门前沉声道:“妈,我今天来就是奉劝你一句,你的那些小伎俩别想着往我身上使,没用。”
“你们、你们两兄弟是不是串通好了成心来气我?”
“阿姨,您消消气,”杨梦溪立马给赵舒顺背,“身体是自己的,气坏了就不值当了。”
“好了,让他去,”魏国华被吵得头疼,“我难得抽空早点回来吃顿饭一个个都要造反?小砚都这么说了,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干什么蠢事了?”
“蠢事?什么叫蠢事啊?如果不是小墨他……”
“小墨怎么了?”
赵舒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