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抹了把脸上的水,刚想伸手关窗,白哲就蓦然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揪住他领带不满的抗议,“衬衫上也有 昧道!”
“你给我下去。”
白哲不依,“我不我不,咱俩都亲过了你就是我的人,说!这么久不来找我是不是跟别人好上了?还沾了那么 恶心的昧道,脱了,你给我把衬衫也脱了!”
魏砚绝对没有和醉鬼讲道理的打算,用力扯回领带后直接把他掀了下去。
谁料力道过猛,白哲一头撞上了车顶,咚的一声闷响光听着就疼,显然撞狠了。
他瞬间眼泪汪汪,满脸委屈,“你......连你都要欺负我?妈的,老子不活了,老子今天就死给你们看! ”语
毕,手脚并用就往车窗外钻,眨眼便钻出了大半个身子。
魏砚见他来真的,胆战心惊的把他拉了回来,“你疯了?”
“放开我!”白哲不停挣扎,铁了心要跳车,两人在狭小的空间内你拉我我拖你,连车身都在打晃悠。
不过短短须臾,魏砚就被折腾的衣衫凌乱浑身湿透,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白哲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发了羊癫疯的疯子,嘴里还不断嚷嚷着放手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