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抓耳挠腮急的不行,“阳阳,对不起啊......”
“你在哪儿? ”顾思阳的嗓音沙哑不堪,纵使隔着电话,还是透出了一股深不见底的疲惫。
“我......”白哲顿了顿,“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仁德私立医院,你车旁边。”
“知道了,我马上到。”
白哲挂了电话,用力揉了把脸,换好衣服揣好一堆东西就拎上苏木的外套下了楼。
刘婶儿在餐厅收拾碗筷,陆驳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见他下来起身道:“白少爷,大少爷和二少已经走 了,这是车钥匙,大少爷交代过了,说借您辆车开,主要意思就是上班千万别迟到,开车最好别去撞。”
白哲:“……”
陆驳见他呆愣着不说话,强硬的把车钥匙塞到他手里,“这也是大少爷的一番好意,您昨儿醉的糊里糊涂被带 回来,占了大少爷的床,他认床认的厉害,一宿都没落着睡,我可从来没见他对谁那么好过,连二少这个亲兄弟 都不例外,来,拿着,这是苏先生的兔子,可能闹腾特能吃,八成是见苏先生老不来以为自个儿被丢了撒气儿 呢,您带回去吧。”
白哲:“……”
车是超级拉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