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阳措手不及下没躲过,手臂冷不丁又是酸又是麻,险些给他跪下。
白哲一直很宝贝这辆小熊猫,昨儿是硬着头皮开到医院的,心疼的不行。
他见顾思阳神情樵悴,放开手一把将他推了老远,抹了把嘴角,见手背上都是血沬子,悻悻道:“这次我理 亏,不打了。”
主要是白哲一早就从楼梯上给滚了下来,只来得及护住脑袋和脸,不动不知道,现在和人过两招,浑身上下 都疼得厉害。
顾思阳脸色难看的很,“你说这是魏砚的车?你昨晚住他那儿了?”
白哲一怔,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都、都是意外......”
“你! ”顾思阳抖着手戳着他鼻子恨铁不成钢,“你就尽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吧你,叫你离他远点儿远点儿,你 不听就算了还往他身边凑?你他妈属狗的吧?人精神病院里的二百五十三点都比你脑瓜子清醒!”
“远点儿远点儿怎么离啊?”白哲面红耳赤的嚷道:“我现在就在给他当助理!”
“当助理?”顾思阳打了他两拳好歹是心里平衡了点儿,抹了把脸低声问:“怎么回事儿?”
“等等和你说,”白哲嗓子都吼哑了,“我先去给爷爷交住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