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砚几不可闻的又叹了口气,走进休息室拎了个药箱回来,“那你别动,我给你擦点药。”
他用棉签沾了碘伏,“两只手,伸出来。”
白哲犹豫半响,伸出了两个爪子,“你轻点儿......疼啊!”
“叫什么叫?又不是酒精。”魏砚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不经意的问:“你又去非礼哪个女人了?对方下手这么 狠?”
白哲给自己喊冤,“非礼你妹啊,明明是那个死娘们儿先来惹老子的!等等,什么叫‘又’?”
魏砚答非所问,“你后妈陈倩倩?”
“除了她还能有谁? ”白哲愤恨不已,“再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别乱动,”魏砚换了一根新棉签,看着他那张五花八门的脸,“脸呢?被她咬的?”
“怎么可能?”白哲朝天翻了个白眼,“被顾思阳给打的,我不就放了他一晚鸽子吗?真是的 你给我擦了什么?”
魏砚被他几声嚎震得耳朵疼,“这回是酒精了,顶着一脸碘伏你好意思出门?”
白哲疼得眼泪汪汪,酒精擦上去又凉又痛,那酸爽简直无法形容。
“好、好了吗?”
魏砚扔掉棉签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