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瞬间炸毛,“姓魏的谁准许你抱老子了?老子有手有脚又不是一女的,你丫放我下来下来!”
魏砚不顾他的挣扎三两步走到沙发边,“你想让我用扔的还是丟的?”
“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啊?”白哲一半是尴尬一半是别扭,鼻尖满满都是熟悉的香水味,令他莫名加快了心跳 频率,恨不得自己能死过去一了百了。
魏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昨晚不还求着我抱你吗?”
白哲:“......”面如死灰。
“消停了? ”将他轻轻放到了沙发上,魏砚拧开了药酒盖,“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我自己脱......”白哲崩溃,干脆破罐子破摔,三两下扯掉身上的衣服,趴在沙发上把脸埋进靠枕里闷闷
道:“冷死了,你快点。”
魏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倒了药酒在手心搓热后就在他背部揉着,用的劲儿还不小。
白哲一口咬上靠枕,疼到头皮都在发麻。
魏砚道:“忍着点,不用力淤青揉不开。”
白哲死命攥着拳头泪流满面,结果等刚开始那阵痛楚过后就不停抖着肩膀发颤。
魏砚纳闷,“你扭什么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