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跟在苏木后头一边啃煎饼果子一边天马行空,脑子里突然就蹦出魏砚没穿衣服的样子,差点被一口饼噎 着。
回头想想也是怪了,为什么两次醉成狗都能和他撞个正着?还发生了那么点儿奇奇怪怪的肢体接触?搞的他 现在一见到他就尴尬的要命。
但人现在是他顶头上司,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尴尬来尴尬去还当真是没什么意思,而且白哲也看出来 了,魏砚就是个直的,比钢管还直的那种,昨天办公室里当着杨梦溪的那一出讲白了就是相互利用。
再说了,他是一年轻人,精力偶尔旺盛过了头,有点儿生理需求不挺正常的么?不就摸摸抱抱么么哒,又没 翻来覆去啪啪啪,魏砚知道他喜欢男人都没说啥,他在这边一头热的尴尬个鸟啊?
白哲想通了,心里顿时就不纠结了。
他啃完最后一口煎饼,把油纸袋团成一团后弹到了十米开外的垃圾桶里,心情顺畅的吹了声口哨,“大师兄, 还没到啊?”
“快了,就前面那一栋。”
苏木把他带到六楼,打开门放下了行李,“小师弟,要不要坐会儿再走?”
“不了。”白哲环视一圈,觉得这房子还挺合苏木的气场,人是一根筋通到底不带打结的,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