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飞一直侧耳听着身边的动静,时不时能听到顾思阳烙烧饼的声音,猜他估计两个人睡不习惯,侧躺在床 沿一动都不敢动,将呼吸放到最轻,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到最后整个人都是僵滞又麻木的。
一人一床被子,床中间的距离可谓有一个太平洋那么宽敞。
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沈言飞就在这么个状态下硬撑着闭上眼睡觉。
顾思阳的确是一个人睡习惯了,如今睡的又不安稳,一直在翻身,结果翻来翻去就翻到了另一头。
沈言飞坐了一下午的车,原本就累的不行,他又是只夜猫子,等发现天隐隐亮了,身上再不舒坦也抵不住强 烈的生物钟来袭,睡得简直不要太死。
清晨的阳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照射进来。
六点,顾思阳设的手机闹钟准时响了起来。
感觉才睡着就被吵醒,他烦躁的摸到手机按掉闹钟,眼皮子沉重的睁不开,尤其是身上,还莫名多出了一份 重量!
顾思阳迷迷糊糊的摸了一把,触手光溜溜的,瞬间惊醒!
床上只剩了一床被子,沈言飞半趴在他身上,宽松的睡衣被扯得大开,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他衣 服下摆里,正搭在他光裸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