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白哲闻言,睨他一眼后轻飘飘道:“什么叫我是阿砚老婆?我是他老公知道么?魏子然你傻呆呆杵那儿干 嘛?还不赶紧把你家婆娘拖走?在我耳根子边唧唧歪歪的像苍蝇,果然,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比女人还能 逼叨。”
“......靠! ”谈凌寒一时语塞,发现白哲那张嘴总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魏砚和魏墨一致表示,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整整两个月下来天天都能上演一出唇枪舌战,谈凌寒回回 落败,并且只要动手不是平分秋色就是他自己吃亏,却非和白哲抬扛,估摸着也是形成了习惯,一天不抬难受的慌。
被彻底忽略的黎生算是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敢情扯个证度个蜜月这两拨人正好给凑一块儿了?
他将行李放进后备箱,朝着魏砚低声道:“魏总,要不还是您来开吧?不然我怕到半路这车就得翻。”
“嗯。”魏砚坐进驾驶室沉默的发动了车子,大约是对劝架什么的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谈凌寒恨恨的拉着魏墨上了车后座。
黎生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他俩旁边。
幸好这一路没再起争执,因为魏砚果断将隔板升了起来,直接把两人隔断在两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