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来这里还是几年前,阿陌刚搬家,我不请自来来暖新房,被他黑着脸一顿白水面条打发了。”陈思卓接过沈俞自暴自弃泡的茶道了句谢,笑着感慨道。
“陈先生以前来过?”沈俞有些好奇地问道,看来钟思陌与这位大哥的关系确实还可以。虽然只是白水面条,和钟思陌真正的厨艺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以钟思陌的脾气没被赶走还给饭吃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我和阿陌前几年联系的还算频繁。就是后来阿姨她……”陈思卓组织了下语言,最后选定了形容词,“有些过于斤斤计较了。”
“阿陌一直心里有怨气,阿姨又是那样,父亲也是倔脾气……本来好好的一家人,生生弄成了这样。”陈思卓苦笑摇头,似乎十分难受。
沈俞闻言只有沉默不语,陈思卓大约并不知道钟思陌的生母当年离婚自杀的真相,觉得他们间的矛盾更多是性格上的原因,还期望可以调节。钟思陌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对陈思卓说过真相,沈俞也不好多说什么。
“阿陌这些年过得实在是太苦了,哪怕看上去十分强势光鲜,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他一直没有真正开心过,然而他后来连我也一起怨恨了,不给我半点弥补的机会。”陈思卓就像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