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沈俞一愣,他正和燕采竹在舞台边上候场,语句动作都不能太大。
    “我也是这么一听,据说他当时联系了一个周氏投资的杂志社,说要爆你们的料。”燕采竹随手理了理水袖,动作优雅而有韵味,穿上戏服后他整个人似乎都融入了戏曲的世界,一举一动皆是戏中人——如果不开口说话的话。
    “然后呢?”沈俞见燕采竹这幅不急不躁的样子,知道没有真的出什么问题,见离他们上台还有段时间问道。
    “那家杂志社的主编见周氏马上就要倒了,心里不愿意得罪钟思陌,所以直接和周父打了小报告,周父见儿子这么作死,直接把他打到澳洲去避难了,免得留在华夏碍手碍脚还坑爹。”
    燕采竹笑了笑说道,他虽然不怎么关注家里的生意,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周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牵扯出一堆人和事,很多和他们有合作的公司都受了不小的打击,也有很多公司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吸血从中受益。
    生意场上种种真假交情互相通报,周家的那点事早就像玻璃房里的耗子,一览无余了。
    “也是他自作自受。”沈俞沉默一会儿最后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做了亏心事,迟早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周初之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