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少爷嘻嘻地笑,直接在沙滩上盘腿坐下,就着徐徐的海风给他讲些细碎琐事。
白天张西尧在家长能看见的地方装纯良无害小白兔,一到晚上弹视频就开始耍流氓,仗着天高水远可劲儿骚。
也不是经常耍,耍多了精气跟不上。
转眼大半月过去,就过年了。
大年三十,早上叶端起来把门口的对联和年画撕掉,换上新的,老叶帮他剪胶带,以前是叶教授换年画小叶剪胶带,大学以后就颠倒过来。
下午路上就见不着行人,叶教授带着儿子回父母家,四个人一起忙活年夜饭。
谈笑风生的,后来爷爷奶奶把叶端轰出厨房,死活不让他再掺和,在厨房站着那么大一人被嫌弃占地方,没办法只好去客厅。
他剥着开心果,边看电视边往厨房扫,看能不能帮上忙。
过会儿叶教授也被轰出来了。
奶奶动作依旧麻利,爷爷在旁边儿打下手,傍晚六点,年夜饭准时开始。
开了瓶红酒,高脚杯里都斟上一些,碰杯说祝词。
各家各户热闹归热闹,室外静悄悄的,城市禁烟花爆竹,没有爆竹声声辞旧岁,总感觉少些什么。
四个人的手机从早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