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rdquo;他诺诺地补充。
沈云淮咂巴咂吧嘴,愣是在两人一股子药水味的身上品出小朋友话语里泛着的甜。
于是他抬着手,做着投降模样:我错了,放过我吧。rdquo;
很幼稚,但两人愣是对彼此的这种威胁与服软方式乐在其中。
宋芸在一旁抱着胳膊听两人的对话,她又哪见过这般撒泼撒娇的自家儿子。在她的记忆长河里,二十岁的宋以乐沉默听话,让他做一从来不二;二十一岁的宋以乐淡然平静,从来不把喜怒哀乐表现在面容上;直到二十五岁,当他手里攒着大公司入取信站在她面前,还没来得及夸赞儿子的成功,宋以乐垂着眸咬牙把薄薄信纸撕得碎裂。
散落一地的信纸上的皱褶与裂痕,安静地躺在那儿,白纸黑字印刷得清晰,仿佛嘲讽着失败的亲情。
宋芸忽然感觉有些惆怅,她的孩子,到底还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长大了,就像那棵被栽在老家的芒果树,哪怕生不逢时,却也开出绚烂的花,饱满晶莹的果实。此消彼长,而沈云淮,便是他带到自己面前来的答案。
甚至就连两人都没想得那么长远,宋芸却觉得如果是他们,大概会陪着彼此走过漫漫人生长路。
目送宋芸打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