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又痛又冷。
“张老师,在吗?”抵达目的地后,沈一卓自然地叩响了医务室的门,扬声问道。
其实沈一卓的声音很特别,至少在曲哲听来是的。抬高时很清澈,充斥着少年感;平时低声说话却带着些气泡音,很沉,震动的频率似乎能跟心跳在某个节点微妙地对上,会让他有种声音直击心脏的错觉。仿佛不是耳朵在接收声音讯号,而是更加直白的……
“大早上的,怎么了?”医务室张老师的回话打断了曲哲的思绪。
他跟在沈一卓后面,走进医务室里。靠墙的柜子上,透明柜门后陈列着各种常用药,曲哲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阵后,目光重新回到了地面上。
张老师是男性,二十七八岁,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后,正关切地看着沈一卓和曲哲。
沈一卓抬手晃了晃已经红肿的手背,轻描淡写道:“被开水烫到了,过来涂点烫伤膏。”
“哪个班的?”
“高一三班沈一卓,”他认真地说着,“数字‘一’,卓尔不凡的‘卓’。”
“你也烫伤了吗?”张老师的目光绕过沈一卓,看向后面畏畏缩缩站着的曲哲。
实际上曲哲腿都有些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