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脱掉鞋袜,拿出鞋柜里的凉拖鞋换上。
他小心翼翼,脚步放得特别轻,悄悄地走向厨房。
厨房里几乎是没用过的样子,该有的东西都有,但没有使用痕迹。唯一有的食材,是一袋5KG、没拆封的米。他想了想,捋起袖子,决定给沈一卓煮一点白粥。
曲哲爱喝白粥,白粥养胃,而且他现在生病,吃这个会好一点。
但其实,除了煮粥,他也不会做别的。
厨房里的响动并未传入房门紧闭的卧室。沈一卓缩在这个气温下略显单薄的被褥里,把头也严严实实地捂住。他无心去听曲哲离开时的关门声,一闭上眼,就觉得自己快要睡过去。
这座城市的冬天总是又冷又长,尤其是独自一人呆着,感受更为明显。
已经想不起上次感冒发烧是什么时候,他身体挺好,大概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难受了。浑身软弱无力,呼吸都带着恼人的热度,被褥里早被他身上的汗水沾得黏糊……可除了躺着之外,沈一卓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疲累让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安安静静地待着、睡着。
上次这么发烧的时候,他独自睡了一整个白天,然后就好了。
高热烧得他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