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味道。曲哲不敢反抗,也不敢挣扎,一动不动像座石像,只有撑在身后维持重心的手臂,还在微微颤动。跟昨晚上的唇舌纠缠截然相反,沈一卓咬着他,舌尖舔过渗血处,似乎还嫌不够地加重了力道。
“嘶!”
曲哲吃痛地往后缩,下一秒就被沈一卓扣住了后脑勺,无法挣脱。他只能由着沈一卓咬他,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般,认真地让他痛。
在嘴唇尖锐的疼痛里,他的心里、身体里反而涌起异样的感受。无论沈一卓对他做什么,他总是止不住的悸动,就包括现在。而这悸动又不仅仅是悸动,它诚实地反馈在曲哲的身体上——在沈一卓啃咬他嘴唇的时候,他本能地张开嘴,任由对方肆虐;男性体征已经在刺激下站起来,被内裤包裹得十分难受。
沈一卓松开他的时候,他小口小口喘着气,下唇的破口立马渗出血滴,已经肿了起来。沈一卓的视线直白赤裸地从他脸上扫过,再往下,一直到他两腿之间。他难为情地偏过头,下意识夹了夹腿。
“不用遮了,”对方戏谑道,“你是有多喜欢我?”
“对、对不起……”他焦急地道歉,声音里带着呜咽。
沈一卓再往前一步,挤进他双腿之间,用膝盖蹭了蹭鼠蹊部,显然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