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钱,扣了四十块钱碗钱啊,宿舍你今天就搬出去,新来的洗碗工要住。”
他十分艰难地接过信封,将里面的钱点了点,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他还听见店主嗤笑声:“搞得我这儿跟收乞丐似的,要不是他工钱要的少,这种做事不利索的,我才不会要!”
有个好事的服务员,瞧见这一幕,还凑上来在他耳边安慰了两句:“哎,这个老板跟神经病似的……那个是他远房亲戚,本来洗碗一个人就不够,抠门得要死!”
他笑了笑,温和道:“谢谢。”
两套冬衣,两套夏衣,十几本书,已经是他全部的行李。他将东西全塞进登山包里,把宿舍钥匙留在桌子上离开了。
天色尚早,还是下午四点钟,他背着包,到了附近的银行。他站在ATM机的小隔间里,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巴掌大的记事本,照着上面的号码输进ATM,然后把二十五张大钞放了进去,摁下确认按钮。
从ATM机吐出凭条,他也小心翼翼地收进记事本里夹着。
他坐上公交车,摇摇晃晃一个多小时之后,在市里最有名的大学附近下了车。A大不仅仅是本市第一的大学,还是在全国都名气颇大的高等学府,学校占地面积很大,建筑物都非常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