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会害怕碰触到曲哲用过的东西,曲哲所在桌椅。
就好像同性恋会传染似的,他们都极度害怕染成这种“病症”。
蒋昱昭护过他几次后,也被列入了这个行列——大家不敢得罪蒋昱昭,暗地里嚼舌根,明面上不敢多说什么。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个月,高二再开学的时候,曲哲已经不见了。
“我姐……我姐挺好的,你要是在我姐那儿看店,也不错。”蒋昱昭道,“这次别再突然走了。”
“不会的,”曲哲轻声说,“天姐对我很好,我很感激。”
“嗯。”
“我也很感激你,就是那个时候……”“不用说这些。”蒋昱昭深吸了口气。原本骤然见到曲哲的时候,他有些恼怒,恼怒自己那样维护过他,他却一声不吭地走了;但现在,蒋昱昭一点都不觉得气,反而有种释然感,“反正,你就在我姐那儿呆着吧,有什么事我还可以帮帮忙。”
“谢谢。”
仿佛是知道他们的话题告于段落,关天突然回过头,她嘴里叼着烟道:“阿哲,有没有带打火机啊,我打火机没油了。”
“有。”他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走上前想帮关天点燃。
关天却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再拿